穆司爵从书房出来,看见许佑宁和米娜聊得很开心的样子,轻轻“咳”了一声。
“张曼妮,你现在很难受吧?”苏简安扫了桌子一圈,目光锁定在酒瓶上,“你们是不是把东西放在酒里了?你信不信,我可以让你比现在更难受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,把穆司爵拜托陆薄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,末了,接着说:“你们把明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,我觉得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!”
没有人愿意活在黑暗里,如果能重新看见,当然更好!
陆薄言挑了挑眉:“你希望我已经走了?”
陆薄言亲了苏简安一下:“好了,现在满意了。”
他和苏简安明明是最早结婚有孩子的一对,可是,他欠苏简安的那一场婚礼,迟迟没有办。
但是,这点疼痛,他自认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。
她在心里叹了口气,把许佑宁抱得更紧了一点:“我和薄言刚结婚不久的时候,我们去了一趟G市,我找过许奶奶,你还有印象吗?”
陆薄言正在开会,西遇坐在他的腿上,时而看看后面的电脑屏幕,时而看看陆薄言,父子两五官酷似,在电脑另一端的人看来,这边俨然是一大一小两个陆薄言。
许佑宁点点头:“我当然记得啊。”说着忍不住笑了,“就是那一次,我趁机利用你和薄言,介绍我和穆司爵认识,才有了我和穆司爵的故事。”
陆薄言想也不想:“我比较好看?”
她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,早就闷了,恨不得自己有双翅膀,分分钟可以出去翱翔。
实际上,他并不是特别关心许佑宁为什么不告诉他。
她已经接受了外婆去世的事情,提起这件事,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。